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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北工业基地的诡异故事,那些或灵异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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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电线上挂着的肉
九十年代初,在东北这地界做买卖干个体的人家还是凤毛麟角的,都是那些去不了国营、大集体单位、没有铁饭碗生活所迫脑筋活络的人。就有这么一家人,做了几年小买卖就成了万元户,很快就推了原先的小平房,起了幢二层小白楼。在大片的平房区里,这座小白楼鹤立鸡群甚是惹眼,当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这户人家有个二十出头的女儿,经人介绍谈了个男朋友。等谈的差不多了,姑娘就把小伙子领回家见家长了。可这一见,姑娘的父母是说啥也不同意两人处朋友,为啥?
就因为这小伙子没有铁饭碗。一开始,小情侣情比金坚立场坚定,说好同甘苦共进退,什么请吃饭送礼物、什么下跪哀求,能使得招都用上了,不但没软化姑娘父母的立场,后来姑娘也站到了父母一边,不想谈了。
按理说,这当事人都不同意了,咱就鸣金收兵吧。不,小伙子也是一个筋脾气倔,一气之下在腰间绑了炸药,就奔了小白楼去了。据说,这小伙子一开始可能也有想吓唬吓唬这家人的意思,没想到人家不仅不吃这一套,还讥讽他窝囊废不敢引爆。气血上涌的小伙子哪听得了这个,就,自爆了。在场的这四个人没一个留下了全尸,小白楼也被炸掉了半边。
楼主小姨的家离那小白楼不过几十米,爆炸之后不敢自己住了,就让楼主去给她壮胆。案发现场方圆几十米都是破碎的砖头瓦块,和早已无法分辨的残肢肉末。胆大的就用条扫簸箕去扫,帮着收尸。房顶、电线上挂着的,就用筷子去夹。刚好又是三伏天,现场一两天又打扫不完,于是空气中就弥漫着淡淡的味道,不好形容,请各位自行想象。
那之后的好几年,楼主的小姨都没吃过肉,也没吃过西瓜。
故事二客厅里的长发女
楼主有个青梅竹马的同学,女孩,一米七五的个头,那身材,瘦得惨绝人寰,偏赶上那时候的校服又恨不得一件能改成两件穿还富裕,这姑娘晾衣杆一般支着肥硕的校服,栓根绳就能当风筝放。平时上课就是一个睡,口水横流,枕着胳膊睡袖子就湿,枕着书本睡书本就得淹,一学期下来没一本书是平整的。那时候没手机,楼主还给她画过流口水时的素描。
以上都是题外话,主要是想说该姑娘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这个故事就是她讲给楼主的,直接导致了楼主在很长一顿时间内晚上不敢上厕所。
这姑娘的妈妈为了方便照顾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一人住一个房间。自打搬进来,姑娘总时不时的感觉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像是身后有眼睛在盯着她。
姑娘也没多想,本来觉就多,整天迷迷糊糊的也没当回事。东北冬天天短,楼主上晚自习的路上天就已经黑透了,刚到教室就被这姑娘拉到一边,几句话就让楼主的头皮发炸。
原来这姑娘上晚自习之前,自己在家洗了个头,只开了卫生间的灯,正对着镜子梳头呢,就看见自己身后的客厅里一个人影慢悠悠的过去了,姑娘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就叫了一声,没人答应。姑娘梳完头打理完毕才出来,各个房间巡视一遍,根本没一个人影。楼主嘴欠,问了句,那人啥样?应该是个长发女人……
说完这话,那姑娘的眼睛里不是恐惧,而是兴奋,是特么的兴奋!
这还不是高潮。
后来姑娘的表妹来她家玩,本来说要待上两个星期,结果只住了三四天就非走不可,说什么也不住了。姑娘再三逼问,表妹才说出来。这表妹睡觉的时候觉轻,有点风吹草动就醒。
和姑娘同住一张床的第一天夜里,就听见客厅有动静,很小,像是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本也没太当回事,正赶上这表妹睡觉爱起夜,上厕所就要横穿客厅,这一穿不要见,就看见一个长发女人站在黑漆漆的客厅里。表妹很强大,接下来的几天,照样看见,照样起夜。最后不想再住下去的理由不是害怕,是太吵,影响她睡觉,影响她睡觉……
姑娘就把表妹这事和自己那事跟妈妈说了,妈妈叹了一口气,说,本来不想告诉你俩的,到底还是让你们自己看出来,当初租这房子的时候,房东就说了,这房子死过人,要不房租能这么便宜么,没事,咱家人命硬,再说又不是咱害的……
然后,姑娘和她妈就一直住到高考结束……强大的基因绝对是特么遗传的!
故事三办公室的绿头苍蝇
在上个世纪的东北,国营工厂的家属区一般都紧邻工厂,职工上班见到的是同事,下班回家邻居还是同事,圈子相对封闭,厂里的大事小情风吹草动鸡毛蒜皮也因此传得飞快,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某工厂的厂区有一排孤立的平房,其中几间作办公室用。时值乍暖还寒,万物复苏。办公室里突然冒出了好多绿头苍蝇,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喷雾、粘纸,只能人力苍蝇拍扑杀,可是奇了怪了,这苍蝇怎么杀也杀不尽,恨不得墙都拍绿了,苍蝇还是源源不断,无限续杯。杀不尽咱就往出轰吧。
几个职工七手八脚撕掉窗户上糊窗缝的纸,使劲这么一推窗扇,一股风扑进来,几个人都立马捏住了鼻子。为啥?太特么臭了。据说那臭味和平时闻到的任何一种臭味都不同,可说是臭中之王了。这几个职工觉得事不妙,就报告给了保卫科。
原来这排平房还有一间是做宿舍用,就紧挨着拍苍蝇的那间办公室。宿舍门反锁,臭味就是从里面散出来的。保卫科的干事也不含糊,一脚踹开,人刚要冲进去,只见一团墨绿色烟雾轰的一下又把人拍出来了。那是乌漾乌漾的绿头苍蝇集团军啊!
绿头散尽,再进去这么一查看:简易的铁床上仰卧着一具男尸,双手双脚都捆着,上衣都敞开着,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搏斗迹象,尸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外伤。死者本来是工厂从外面雇来打扫厂区卫生的,死因一直没有官方的说法,只是厂区里流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有人说是因为工作上被人欺负了,气不过自尽了;也有人说是因情所困,人财两失,导致想不开。没人知道他死了多久,但发现尸体的时候,厂区的街道有二十几天没扫过了。也就是说,隔壁办公室的职工,在晚上加班的时候,并不孤单……
故事四乡间旅舍
这个故事是楼主从一个铁子那听来的,故事发生的时候楼主和这位铁子都还没有出生。铁子的爷爷成分不好,解放前是国军军官,可想而知,每次运动必然是挨斗的急先锋。
手指头、脚趾头没剩几个,身上伤痕无数。铁子的奶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可绝对是位女中豪杰,爷爷数次遭劫生死徘徊,都是奶奶冒险抢回来救活的。家里大事小情,爷爷没法出面,都是奶奶一人张罗。
八十年代初,境况好转,家里人口多,劳动力少,奶奶只能想着法的挣钱。后来,奶奶腾出两间房,打扫干净开了旅馆,管住宿管伙食,一个顾客收个块八毛的贴补家用。
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农家乐、乡村游,都是出差公干的才住店。有一回,客人走后,奶奶的二儿子收拾屋子,发现枕头下掖着三百块钱,当年十元就是最大面值的了,整整三十张啊!
当时的物价水平,也是一笔小巨款了,二儿子眼睛都看直了,赶紧拿给爷爷。爷爷发话,钱不能动,人家回来找就给人家,没人要再说。转眼过了半个月,也没见人回来要,二儿子就问爷爷咋办,老爷子道,把钱搁起来吧,没人来找,这是天意啊。一家人听了欢天喜地,那真是比过年都高兴。
值此全家欢腾,热闹非凡之际,一个尖利的声音从一个人的嗓子里发了出来:放你娘的屁,狗屁天意,要不是大仙我把钱掖枕头底下,你们能花着钱?!赶紧给我杀个鸡吃!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奶奶。可此时的奶奶,早已似换了个人一般,神情体态,音色语速,与平时全然不同。
气氛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孩子们一个个的噤若寒蝉,这哪还是平时那个亲近的妈妈呀。还是老爷子见过世面发了话:二小子,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杀鸡去!二儿子哪还敢耽搁,赶紧到院里抓了只鸡,三下五除二的抹了脖子推了毛,也不管好不好吃,扔到锅里,乱七八糟的撒了点盐和作料就炖上了。平时啥好吃的东西都舍不得吃都得留给爷爷和孩子们的奶奶,像只饿狼一样,一整只鸡,上手一边撕一边往嘴里塞,没一会功夫就吃完了。一抹嘴,倒在炕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没事人一样,家里人一问,果不其然,啥都不记得。东北的朋友看到这,肯定明白是咋回事了,就是黄皮子黄大仙上身了。至于是怎么个因果关系,楼主和铁子没研究明白,难道是先报恩后付款?
故事五操场惊魂记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上个故事里提到的铁子。楼主这位铁子,威猛高大的身材怎么也算得上是业余健美界里的翘楚了,说起话来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形象这气势,在楼主的猛将排行榜里绝对能排进前三甲。但这铁子有个死穴,就是不敢看鬼片,无论日韩泰,必定中途尿遁一去不返。楼主不解,铁子你这么生猛的人,怎么就被个电影给拿下了呢?
铁子说:自找倒霉啊,有一回夜里自己猫在寝室里看鬼片,正看得银牙咬碎手绢搓破的关头,突然有人很用力的晃了下我坐的凳子,我去,我当时差点就尿了……后来呢?
后来一个同学推门进来问铁子:诶,刚才地震了,感觉到没?
哈哈
就因为这,铁子就不敢看鬼片了?非也,根不在这,源头还得从十几年前讲起。当时猛男铁子还是正太一枚,楼主对肌肉正太构图无力,还请各位自行想象。话说正太铁子有个习惯,晚饭后一定要散步消食。
于是某个平凡的夜晚,铁子爸爸带着正太铁子去附近学校操场去遛弯,那可真是遛弯,绕着操场一圈一圈的遛。按铁子的话说,铁子爸爸遛他和遛狗差不多,就差栓个链子了。
正太铁子正在前面蹦跶,突然停住了,铁子爸爸赶上问他怎么不走了,正太铁子伸手指向操场跑道旁边的单杠,说爸爸你看那是啥?
铁子爸爸定睛一看,好家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立在单杠旁边,怎么说立不说站呢?因为那女人下半身是虚着的,她没脚!铁子爸爸一把将正太铁子搂到身边,用手遮住正太铁子的眼睛,就这么缓缓的继续顺着跑到走着,经过单杠附近的时候正太铁子也不敢看就用余光瞄着,据他描述,那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几分钟。楼主很好奇,那为啥不转身逆着走,非得往前赶干嘛?
铁子悠悠的说:我爸嫌绕远……
楼主黄果树瀑布汗。
故事六卧轨少年
这不是个灵异的故事,只是在楼主的童年看来着实是震撼的很,在记忆中深埋却不曾忘却,不说不快。楼主童年时代居住的城市,几乎每个大点的重工业工厂都是有铁路专线的,方便原料和产品的运输。所以人家南方的城市是水网密布,小船如梭;
楼主这边是铁轨如织,震耳轰鸣。铁轨是楼主和小盆友的游乐场,压个硬币飞镖,铁钉宝剑什么的,或者遇见糖厂的火车停下,去偷个甜菜什么的。
话说楼主家附近的这条铁路线路过一条小河,便架了座桥。桥大概有一百多米长,是只供火车通行的,桥面上只有枕木,枕木只见是镂空的,直接能看见下面黑臭的小河。楼主和小盆友上桥玩,人家能欢快的蹦跶过去,楼主爬了几米就吓得退回来了。有一回一个和楼主玩的很好的小盆友独自上桥玩,不知怎么想的,人家到了桥中间褪下裤子,一脚踏一条枕木,上起了大号,太有意境了,太霸气了。霸气少年凝视远方,双眼失焦,在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也忘记了光着的屁股。楼主以为最可能的是忘记了带纸。
就在霸气少年出神入定的时候,双脚下传来了震感,且愈发强烈。霸气少年扭脸一瞧,娘咧,火车都快上桥了。
霸气少年提了裤子就往回跑,奈何腿短力薄,眼看前面终点遥遥无期,后面火车头都要蹭上脚后跟了,霸气少年脚下一绊,失去平衡,人就倒了下去。火车像是一头钢铁怪兽,呼啸而过。据霸气少年后来所说,那列火车一共二十三节车厢。是的,幸亏桥上的枕木都是中间微微凹陷,霸气少年瘦小的身材正好可以藏得下。就这样,霸气少年受的唯一的伤,就是后脑勺蹭掉一块皮。他说,真应该忍住那个喷嚏。
故事七离奇的跌落
学校里死人不稀奇,哪个大学没发生过命案。校园命案无非情杀、自杀,楼主下面要讲的故事就奇在超出了常理,让人难以理解,难以接受。某幢宿舍楼里住的都是大四学生,即将毕业,大伙都在东跑西颠的找工作,楼里恐怕有一半的寝室都是空的。
即便是隔壁寝室,几个月没见一面也是正常的。这要是搁在平时,甭说失踪了,就是谁夜不归宿了,第二天同学就肯定全都知道了。可在这档口,谁会在意这个呢。某甲同学很多天没给外地的家里打电话,父母惦记了,却怎么也打不通甲同学的电话。甲父母就给甲同学的寝室同学打电话,可这几位同学不是在单位实习就是在外地跑工作,谁也没见着过甲,就说甲可能也跑出去找工作了吧。
甲父母又等了几天,还是联系不上甲,急了,托甲的某个同学乙去寝室看看。乙到了寝室敲门,没人应。乙也是心细,就找了下面的管理员来开门,推开门,只见甲躺在中间地上,早已没了气息。据说,甲死了可能有个十来天了,现场没有血迹,甲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自杀?
不可能啊,甲的同学反应,甲的心态很正常,没见到有什么起伏啊,而且也绝对没有感情纠葛,而且甲的专业也是很好找工作的,他没有理由自杀啊。他杀?
似乎也不太可能,体表没有明显外伤,体内也没发现有毒物质。有同学可能要吐槽了,是不是毒素都在体内分解或代谢掉了。
就死者的专业来说,和实验室都不搭边,更别谈毒性化学品了。又有人吐槽了,那就不能是别的专业或者校外人员干的?
好像也不大可能,宿舍楼管理还是挺严的,外人根本进不去。最后警方的结论,甲是跌落致死的,伤在头部(外行的楼主想问问,这跌落伤和钝器击打伤如何分辨)。在宿舍里摔死,唯一的可能就是从床上掉下来,要真是这样就太冤了,四年了,在这床上上下下的都没事,怎么就……
故事八笛子血案
楼主高中时代的故事。现在小学生揣个手机也不稀奇,可那时候的校园里谁要是课间的时候端着个手机在走廊里打电话,那肯定是众人为之侧目,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此情此景下,手机不是个沟通工具,是百分百的炫富标识。
丁少年就是这样的一个二代,家境好本无可厚非,就是张扬了点,朴素的天蓝色校服衬着胸口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后边还带着个跟班,走哪带到哪。楼主当时是走读,不住校的。早上上完第一节课就被一同学拉到宿舍楼下,同学指着紧贴宿舍楼窗下草地让楼主看,说,看出来啥没?
没呀,咋了?
没看草都压到了么,你看像不像是个人形?
经你一说还有点像……不是吧!?
楼主的同学冲着楼主点点头,没错,昨晚在这草地上摔死个人。
死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少年丁。丁住在四楼,三楼住了个爱好吹笛子的少年丙。这个丙喜欢在晚饭后在宿舍吹笛子,水平咋样不得而知,但是丁听了很是不受用,直接从窗户探出头来破口大骂丙。丙不堪受辱,就回骂了几句。
丁哪受得了这个,当下带了几个人冲到楼下丙的宿舍,给丙好一顿打,打累了才回去。可见,丁是不怕事的,也没把丙这个笛子爱好者放在眼里,打完人像没事发生一样,在宿舍喝五喝六的玩扑克。正玩在兴头上,忽听走廊里一阵混乱,开门一看,走廊那头上来几个彪形大汉,光头金链子,黑衣大砍刀。几个大汉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就是那鼻青脸肿的丙。
丁大骇,赶紧锁了门,支上凳子,蹲在床上瑟瑟发抖。这几人转瞬及至门外,恶声叫骂,对门是又踹又砍,眼看破门而入是眨眼的事了。丁没想到,小孩打架,人家能叫大人来,而且瞧那架势,只要一打照面,不是断手断脚也得伤筋动骨,这远远超出了丁的想象和承受范围。
于是,丁在这种情势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翻窗,顺着楼体外侧排水管道而下。低估了这一特技动作的难度,高估了自身在极端恐惧紧张的状况下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大半个身子探出窗,手还没摸到排水管,身子一歪,人就一头从窗户上栽了下来。救护车到的时候,人已经不成了。说到底,双方的父母在教育上都是有责任的,给孩子钱花的时候,也教教孩子怎么做人吧,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就这么没了。真心希望以后别再有这样的惨剧发生在校园里了。觉得冤的还有学校大门口的保安,平白无故的被几个大汉揍了一顿。
故事九血精
这是长辈讲的故事,时间和地点已不可考,就算是听聊斋了吧。话说村里有户人家姓王,结婚没多长时间,小两口就分出来单过了。独门独院,还散养了些鸡鸭,虽不富庶,却也滋润。
一日小王切菜不小心划破了中指,血滴到了锅里,顾不上伤口还在流血就顺手抄起了灶台上的刷帚(和一个微型的小笤帚差不多)把锅刷了。那时候人都皮实,到里屋抓了点香灰抹到伤口上止了血就算完了。这事谁都没在意,转眼就过了差不多小两个月吧,夜里没事做,小两口早早就睡了,总不能夜夜造人玩吧。一天夜里听见下屋(厨房)有动静,小王媳妇就让小王下炕去看看。
小王抓了擀面杖四下查看,也没发现个人影。接下来好几天晚上都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出去一看,依旧一无所获,两口子一合计,估计是有耗子了。天亮到下屋仔细翻翻,果然,米面糖油,都有被糟蹋的痕迹。
粮食被糟蹋了,这还了得,小王在下屋、仓房,凡是耗子可能路过的交通要道都下了夹子,旮旯里也下了耗子药。可过了几天,非但连根耗子毛也没逮着,连院里的小鸡也遭了殃,顺着洒落满地的鸡血鸡毛寻去,在灶台边柴火堆里发现一堆鸡骨头。这也不像是耗子干的啊,避开所有的陷阱,还能把鸡吃个溜干净?黄鼠狼?也不对啊,哪见过黄鼠狼吃素的。小王一拍大腿,得,还是找老书记吧,这事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了。到了老书记家把这来龙去脉一讲,老书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招呼小王凑过来,嘱咐道你只需如此这般……是夜,小王钻进事先准备好的箩筐里,藏在下屋的角落,静待事态发展。不多时,下屋里果然响起了动静。
小王借着月光仔细观瞧,只见灶台上有一活物站立起来,好似四处侦察。小王摒着气息,好家伙,那哪是什么活物,竟是平时用来刷锅的刷帚。那刷帚见没有动静,从灶台上纵身一跃,落在地上时已化作猫狗大小的黑兽,看不清细节,只有那两只眼睛红的贼亮。
待那黑兽出了屋,小王偷偷摸回了里屋,拖鞋上炕,搂着媳妇睡觉。一夜无话,天一亮,小王叫媳妇引着了灶,自己提了个面口袋,把灶台上的刷帚这么一抖,搁红绳扎紧了口。小王把媳妇支到外面,自己掀开炉箅子,面口袋嗖的丢到里面,大铁锅再往灶上一坐。只听得灶里噼啪作响,惨叫声不绝于耳。据老人讲,人的中指流出的血如果被什么沾染上,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不见太阳,必定成精祸害人。谁成想这么个刷锅用的刷帚也能成精化怪兴风作浪呢。
故事十是谁,在敲打我窗
有一年临近暑假,楼主的一个同学来找楼主,问知不知道谁假期不回家,想搭伴一块住。楼主奇怪,不是吧,你也是个小老爷们儿了,还要人晚上陪你上厕所么?这位同学特有男子气概的抓起杯子灌了口水,小指娇翘,说,你不知道,我们那楼不干净啊……事情发生在这位同学的隔壁宿舍,那个宿舍里有个游戏宅男,就是咱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了。上一寒假,游戏宅男没回家,打算在学校过年了,由于寒假学校里的人特别少,不比暑假,所以校园里的外卖、超市基本上都关掉了,游戏宅男就做了充足的战略储备,打算长期抗战了。可以想象,人走楼空的宿舍楼,空荡荡的走廊,两侧都是一扇扇紧闭的门,只有天花上的声控灯偶尔闪烁。
当然,游戏宅男根本不在乎这个,只要还有面包和方便面,他就可以连宿舍的门都不出。正当游戏宅男在网上战的昏天暗地天地无光之时,忽听得几声清脆的撞击声,宅男停了一下,见那声音没再出现,以为是听错了,继续在键盘上创造更高的手速记录。未及,又是几声清脆的撞击声,这回听得真切,宅男狐疑的将头转向窗户,没错,肯定敲窗户的声音。宅男就这么和窗户对峙着,对峙着,五分钟过去了,宅男一扭脸继续努力的提高手速。接下来的几晚,又发生了几次,宅男嫌烦,果断带起了耳机,妈的,不就是树枝敲窗户么。第二天宅男不得不出趟门了,估计就是断粮了,宅男也能再坚持两天,可键盘坏了就挺不住了。闲言碎语不要讲,宅男乐颠的抱着键盘走到宿舍楼下,愣了下,楼下的树很高,能有三层楼高吧,但是他住在六楼啊。
妈的,幻听,绝对是幻听。宅男心里叨咕着打开宿舍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窗户怎么开了?不可能啊,别说走的时候没开窗,自打寒假开始宅男就没开过窗啊。
擦,这特么肯定也是幻觉,我肯定临走的时候开窗了,我特么肯定是昨晚没睡好,我特么肯定是失忆了……凭借着强大的自我催眠能力,宅男硬是又玩了半宿的游戏才睡觉。翻过这一夜,宅男下午起了床,噎了两口面包,坐下来继续开战。激战正酣,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宅男没搭理,再敲,宅男没搭理,再敲,宅男还没搭理,再敲,宅男——你特么有完没完!宅男回头大吼一声。
那窗户也不是凡物,岂能示弱,也大吼一声,砰!窗户开了。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一下涌了进来,宅男一身秋衣秋裤不得不面对现实,打了个冷战。第二天,宅男觉得自己作为独生子,是有责任回家陪父母过年的,于是,他买了张站台票,回家了。楼主的同学讲完了,叹了口气,唉,其实那宅男还蛮帅的,只可惜,是个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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