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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走来,渐闻花香戒色两年有感
到今年六月中,我戒色就两年了。
对于一个邪淫15-6年的人来说,两年的时间太短了。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没有邪淫,一切会不会变得更好一点?
在过去的两年里,通过戒色我得到了很多。可能大家都比较在乎的是恢复问题,但我希望利用这个机会全部都谈谈,因为我极少在贴吧和论坛发帖。希望大家可以仔细看完。
手淫给我带来了,毫不夸张的说,毁灭性的打击。工作,感情,事业,身体,灵魂。我的过去就像是活在地狱。
首先我还是来谈一下身体:手淫给我带来的摧残,在没戒除之前我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手淫之前(10岁),我的人生是单纯而美好的。小学因为还有点福报,靠自己的成绩和运气免试进入了省重点,但是当时(6年级,已经手两年)就出现了数学逻辑思维混乱,感觉真的就学不会了。唯一好点的就是英语。
进了初中以后,继续手和YY同学,随之就是恋物癖,这真的是感召,当你手淫的时候你身边的环境似乎都在迎合你,但是你要是被吸引过去,这辈子就真的毁了。我那时不懂,而且当时我很多同学都看色情片。
这里我可以谈谈一个我最亲近的兄弟(初中认识)的果报(现在少联系了),他今年29,比我大一岁,痛风和面瘫这两个疾病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射血精他去开药也告诉了我。他做了无数个工作,现在依然还在还着手淫的债。可能有人会说,这很正常。但我不是只有这么个兄弟。而深受手淫伤害的人又怎么会只有这么几个?
高中的时候我忽然有一天出现了滴白,那个时候距离我手淫已经有6-7年了,初中的频率和高中的频率都差不多是一星期2-3次,由于初中的时候我几乎天天运动,踢足球,所以我一点问题都没。高中忽然感觉想跑跑不动,容易累,长胖,并且早泄,尿分叉,还有滴白。由于当时没有网络,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继续手淫。高中班里有很多人在宣传色情,尽管我是走读,也难逃厄运。在常年手淫,YY,恋物的群攻下,我最终以退学的方式离开校园,而且还是在高考前俩月退学的。
退学以后我和家里关系恶化,后来经过8年的努力才使当初对我亲睐的叔叔婶婶原谅,但修缮这样的关系实在太累了,哪怕后来所有怨业冰消,彼此之间还是觉得有隔阂,至少我总觉得别扭。因为我总觉得亏欠了他们太多。因为年少的不懂事,错过了很多懂你的人,以后再找回来就不容易了。
由于高中的退学,我开始了打工。我第一份工作是餐馆打工,然后是送外卖,这样断断续续做了一年,继而又在网吧继续做了大半年。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停止手淫,也因为恶业感召,我在高中后期出现的疑病症渐渐加重,身边的女孩都是些很混乱的。我清晰的记得,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在KTV上班的。那时候我开始恐艾,现在想想也是活该。恐艾的日子也为自己的疑病症恶化埋下了伏笔。
终于在07年自己决定再次回到学校。因为久疏战阵,发现自己居然很恐惧考试。当时考试都差点害怕的跑出教室,强迫症也开始慢慢地折磨我。但是手淫还在继续。继而出现了轻微头晕,偶尔犯恶心。但那时候我依然不知道是手淫害的。我开始尝试百度,发现的是很多战友发现的那句著名的句子“适度手淫是无害的,它可以。。。。。”。于是我肆无忌惮的手淫,感召来的全是厄运,父亲虽然善良,但也受邪淫毒害,整个家庭可以用糟糕来形容。那时候经常熬夜,也未曾想过这是自己难受的原因。
最终在年,我的身体因为常年的手淫迎来了彻底的问题爆发,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重新给我的命运洗牌。医院检查出胃炎,但由于极度焦虑和疑病,我非把它当成胃癌,纠结于很多医生专家都确定了几百次“不是癌”的细枝末节上。而且当时由于福报耗尽,我差点被医生开刀。后来辗转回到家乡,开始了三年漫长的疑病之旅。在那过去的三年里,我从头到脚的检查,开药,看病的杂费花了几万,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血常规在年一年以内就做了14次。
在13年的6月中,我由于持续性的头晕发现了戒色吧,在读了许多戒友的文章以后,我发现了自己身体从斤到斤,N种症状的根源,就是手淫。我很庆幸,因为这么痛,我才戒的彻底和干脆。也很庆幸自己一次性就可以戒除。其实年就发现了戒色论坛,当时自己以为不看A片就可以了,于是就去洗浴。好啊,洗浴给我带来无止境的痛苦。身边没有朋友,一年花费很多的金钱。而且对疾病的恐惧也深深地扎根,继续折磨我。我知道欲望来的时候那种无助,但自己的经历实在经不起欲望的摧残,我才决心戒色,回归正途。
刚戒除的时候,我医院检查的习惯,那时候天天害怕。但依然发誓要彻底戒色。让我能够走上戒色的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当时我遇到了两个小女孩,由于自己的工作,我可以经常看到孩子。那时候的我因为瘦弱,被自己的堂妹妹的说“猥琐”,我特别难过。由于自己没有好的文凭,只能靠打零工,去别人店里兼职维持生计,可是很多人都嫌弃我。那时候我很自卑。但忽然有一天,有两个两个小女孩问我要电话,因为她们家长没来接她。她们想打给父母。当时她们和我聊了很久直到家长到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的微笑。从那时开始,我开始慢慢的发现自己喜欢孩子。我也发现,我似乎还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年1月,我的疑病症已经发展为严重的躯体形式障碍,身体的症状和不停地抱怨让自己每天都想死,但又怕死。困惑之后,我决定回到阔别几年的第二个故土,那年过年,我遇到了曾经有过些许恩怨的叔叔,我们畅谈了一个下午,因为他是一个居士,我曾经埋下的佛理种子终于生根发芽,我暗暗告诉自己,如果这次回来复查,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开始念佛。
3月,我带着肌电图正常的报告开始了我的康复之旅。我随口开始念起了以前北京治白癜风做好的医院治疗白癜风用什么药最好